第二十七章 江门次子名睿-《三国之宅行天下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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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袁绍大军虽入兖州府地,可是粮草,仍需从青州运至,一旦战线拉长,袁军粮草不济,军心必定大荡,到时只需一路兵马,直袭袁绍中军所在,袁绍一败,这百万大军,皆成草芥,不足为惧!”
“真乃奇谋啊……”满宠心下佩服,然而深深一想,却有大惊,急声说道,“为败袁绍,让出诸多治地,倘若冀州仍有诸多粮草,这如何是好?”
“这恐怕便是志才其次的目的了,”江哲微微一笑,抚着石桌沉吟说道,“分兵!分袁绍麾下百万之兵!以十万抵御近百万,自古以来,从未有过如此悬殊巨大之战!胜负究竟如何,依我所思,怕是在五五之数,倘若能叫袁绍分兵,分兵守白马、延津等地,那么,孟德以寡敌众,亦可多几分胜算……”
“呵呵!”久久在旁不语的司马懿轻笑着接口说道,“此乃阳谋,就算被袁绍看破,恐怕他亦不舍得如此要地,深思之后仍会遣兵驻守,而白马往南,东郡以北,仍有一道黄河天险,可保兖州安定,此计……甚妙!”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满宠听罢,心中仍有几分顾虑,担忧说道,“军师之意,宠经诸位解说,已知一二,退守兖州,乃是为消弱袁绍战力,拉长其战线,好叫袁军运粮不易,可是若是袁军止步于白马等地,那我等先前诸多谋划,岂不是成了空话?”
“见大好局势,袁本初如何会善罢甘休?当是竭力南下才是!”贾诩哂笑一声,摇头说道,“如今南边诸侯,荆州刘表、淮南袁术、江东孙策,以及我等,皆是兵力大损,如此天赐之机,袁绍岂会坐视时机消逝?”“这倒是……”满宠缓缓点头,心中暗叹一声,是呀,若是主公能有袁绍一般,拥兵百万,若是年逾便可成不世之功,成不朽霸业……抬眼望着天际,江哲尽力回忆着袁曹之战,心中暗暗想道,历史中两方征战,称之为官渡之战,如此说来,决战,应当是在官渡,唔……唔?
忽然江哲眼神一变,凝神望着那屋半响,只见他口中喃喃说了几句,忽然冲了进去,叫此间众人尽皆瞠目结舌。
“夫君?”听到门被打开,江哲一脸急色跑了进来,秀儿责怪说道,“夫君怎可进来,速速出去!”
说着,糜贞亦是帮着秀儿,欲将江哲推出门外。
可不为别的,古代女子诞子之时,男子是绝对不能在屋内的,否则会遭厄运。
可是江哲哪里管得了那么多,方才他在屋外,忽然间不曾听到蔡琰的痛喊,心下大惊,是故跑了进来。
“琰……琰儿她……”望着秀儿,江哲犹豫着指着内屋。
“夫君放心,琰儿妹妹无事,妾身正要与夫君禀告此事呢,没想到……”说着,秀儿责怪得望了江哲一眼。
“呼……”江哲长长松了口气,笑着说道,“平安就好,平安就好……”说着,他忽然想起一事,疑惑说道,“怎么不见孩子的哭声?”
秀儿与糜贞对视一眼,低头不语。
“怎么回事?”江哲皱眉问道。
话音刚落,里面传出一阵细细的垂泣声。
江哲眉头紧皱,大步走入内屋,见江哲面色不渝,秀儿与糜贞不敢阻拦,唯有跟着他进去。
一走入内屋,江哲便望见躺在的榻上的蔡琰抱着一个婴孩轻声垂泪,榻旁数名老妪、侍女低头伫立左右。
屋内极静……尤其是江哲走入之后。
“司徒饶命啊!”那数名老妪跪地乞求道。
江哲心中顿时咯噔一下,犹豫朝床榻走去。
“夫君……”一见江哲在榻上坐下,蔡琰满脸倦色与泪容,投身江哲怀中,顿时江哲便感胸口一湿。
“唉……”长长叹了口气,江哲搂过蔡琰,抱过她怀中的婴孩,深深望了几眼,犹豫半响,还是伸手在婴孩脖颈处一探,这一探,顿时叫他惊愕异常。
这……这不是好好的么?
只见江哲小心抚了抚蔡琰背部,柔声询问道,“琰儿……孩子不是好好的么?这是怎么?”
“夫君……”只见蔡琰不顾满身疲倦,满脸泪容,低声抽泣道,“我儿……我儿……不哭……”
“……”江哲张张嘴,哑口无言。
“老妪言,此子或许是妖怪……要溺死水中,否则必有祸事……夫君……”蔡琰嚎嚎大哭。
“放肆!谁敢?”江哲勃然大怒。
“司徒饶命啊!”那数名老妪跪地苦求道,“当真会有祸事至啊……”
“给我闭嘴!”江哲怒声喝道。
“都退下!”见向来温和的夫君发怒,秀儿连忙挥挥手,喝退此间侍女、老妪。
“是,夫人!”那些侍女、老妪如逢大赦,慌忙跑了出去。
屋内顿时沉默下来。
望着蔡琰乞求的目光,江哲将她搂在怀中,轻轻得拍着她背部,柔声说道,“此子这般可爱,怎会是妖怪呢?琰儿,你素习先贤之书,自当明白,子不语怪力乱神……”
“可是……可是他真的不哭……”
“不哭好呀!”江哲笑了笑,举起自己孩子,望着他笑着说道,“不哭便说明此子异于常人,曰后必定有一番作为!好,甚好!”
妖怪!可笑至极!
不过江哲也明白,这个时代的人,总是将一些自己不了解的事,归于神怪之说。
这也是江哲为何早前久久不能理解《奇门遁甲》妙术之所在,因为他根本就不信嘛!
就在江哲举着自己孩子笑言之时,此子竟缓缓睁开眼睛,好奇地盯着江哲,叫江哲愣了半响。
“呀!”蔡琰掩口惊呼一声,一脸骇然。
而秀儿与糜贞,眼中亦是惊奇。
“还真是异于常人啊……”江哲哈哈一笑,抱着那孩子笑道,“既然如此,此子便叫做……睿!江睿!”
望着江哲哈哈大笑的模样,蔡琰心下松了口气,秀儿与糜贞相视一笑。
与此同时,距离许都千里之遥,有一老者背着篓子,手握一支药草,望着天际疑惑着喃喃说道,“许都……我为何想着要去许都?怪哉……”
(未完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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