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只是陛下怎么会任其发展,对坊间传闻不闻不问,实在是不合常理啊。” 玉白点头,“秦大人说的是,这只是那帮御史谏言的一条,还有另外两条。 一是,陛下今年二十五,膝下无子,后宫空虚,怀疑陛下有隐疾,江山根基不稳。 二是,怒斥陛下苛待老臣,暗害先皇指定的辅政大臣,不念旧情,圈禁康亲王。 如今风声愈演愈烈,陛下在民间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威望,就要被破坏殆尽了。” 景明倒吸一口凉气,“这……这帮人莫不是要造反?这么重的罪名强压下来,陛下怎么忍得了?” 玉白悄悄地窥探秦大人,见他神色如常,不免为陛下感到不甘。 “秦大人,陛下一向对你厚待有加,如今陛下有难,你就没什么想说的,或想想办法?” 秦念之垂下眼眸,“在下只是一介草民,能有什么办法?陛下英明神武,他放任舆论发酵,自然有他的道理,我还是别添乱了。” 能有什么道理,陛下就是想看你为他着急,帮他一起想办法,你再沉默下去,陛下的心都要碎成玻璃渣了! 白玉在心头咆哮,面上挂着苦笑,“秦大人不妨再好好想想?” 秦念之却已经起身,往屋内走,“我累了,休息一会儿。” …… 宣和帝这两日照常作息,似乎对这些传闻并不在意。 而朝臣见陛下迟迟没有动静,反倒将这把火越烧越大。 起先只是零星地跪着几位,国公府事先安排好的谏臣。 跪了整天,见无人驱赶,反倒激励了那些想借着陛下,名留青史的言官。 毕竟“文死谏,武死战”,若能因此成名,倒也不失为一桩美谈。 因此不少朝臣跟风跪在宫门前,可宣和帝并不理会。既不派人驱赶,也没有下“安抚诏书”的意思,就这么晾着那帮跪谏的大臣。 让观望的几方人马反倒是摸不清头脑,不敢贸然出手了。 …… 南书房内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