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即使是那中年男子,手臂上也缠绕着厚厚的纱布,看起来是受了伤。 全冠清忙迎了上去。 “世子,朱先生,傅先生,这是怎么了?” 段誉焦急归焦急,还是给他引见了那个中年男子。 “全大哥,这是家父。” 全冠清早有预料,还是忍不住端详了一下段正淳的模样。 果然是一副好皮囊,英俊、有权、有钱、又嘴甜,怪不得能迷的那么多女人神魂颠倒。 “见过全舵主,这次多有劳烦。” 全关请不敢怠慢。 “大理分舵寄居天南,一直以来多亏段氏照拂,总算安稳。我等铭感五内,岂敢当王爷之礼?” 这些日子段正淳没少从朱丹臣、段誉等人口中得知全冠清的事情,今日一见,样貌帅气不在自己之下,气质儒雅脱俗更胜一筹,着实令人倍生好感。 怎么也想不到,叫花子窝的丐帮里居然有这么一个出类拔萃的。 这也让段正淳对丐帮多了一层认知。 全冠清看向朱丹臣和傅思归扶着的伤者,年龄和他们相仿,但体格健壮、面容憨厚,此时却面色苍白,失血过多。 “这位朋友如何受的伤?” 谁知他这么一问,大理段氏上下所有人都尴尬不已。 最终还是段誉年纪小,羞耻心没那么重,吭哧吭哧地说了出来。 “爹爹和母亲因故吵闹,古大哥好心劝解,谁知一不小心,被母亲的兵刃给伤到了。” 他说的轻巧,全冠清却哪里不明白怎么回事。 段正淳这個货家有仙妻而不自足,偏偏还到处拈花惹草、风流快活。人家刀白凤是摆夷女子,讲究一夫一妻,哪里忍得了他的不忠? 不但在天龙寺外给段正淳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,这些年来更是和他闹的不可开交。 就是没有想到,居然到了动武的程度,还殃及池鱼,将古笃诚给伤了。 全冠清有些不解。 “再下曾给了世子一瓶伤药,倘若用上,古先生理应可以转危为安。” 段誉还未如何,朱丹臣语气飘忽。 “这个……这个……王爷也受伤颇重,一瓶伤药实在有限,只好麻烦全舵主了。” 他也知道此事过于丢人,连忙掏出二百两银子,用来堵全冠清的嘴。 这一家人的日子还真是精彩! 全冠清内心偷笑,但表面上毫无展现。没必要为此而得罪段正淳,还是赚钱更加重要。 这不,又是二百两银子到手。 全冠清连忙吩咐人将最上等到云南白药拿来,当场给古笃诚用上。 一分钱、一分货,伤药撒上去片刻功夫,肉眼可见古笃诚的伤口不再流血,他的喘息声也平稳了许多。 段正淳亲眼看到了全部过程,既惊喜于古笃诚的得救,又对云南白药眼红不已。 要是有了此药,今后刀白凤再发飙,也能多几分活命的机会啊! “咳咳,全舵主,此药果然不凡。却不知……能否多给本王几瓶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