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知道对方控制了他的家人,一定是要挟他做什么事。 “不知各位好汉要赵某做什么?” 全冠清指指凳子,示意他坐下,然后掏出十香词递过去。 “这十首诗词,是否是皇后所作?” 赵惟一无须细看,毕竟纸上的东西他很熟悉了。 “这……” 全冠清虽然说的话慢条斯理,但十分渗人。 “赵先生,你想好了再说。否则的话,我不敢保证明年今日,谁给你的家人上坟敬香。” 天大地大,家人最大,赵惟一无可奈何。他一咬牙,决定实话实说。 “是皇后所作,也不是。” 这算什么回答? “此话从何说起?” 反正已经说了,赵惟一果然没有什么硬骨头。 他苦笑连连,还十分无奈。 “皇后娘娘一个契丹女子,即使喜欢汉学,又能懂得什么?不过是附庸文雅罢了。偏偏她还自视甚高,总想着要做才女。迫于无奈,在下只好……只好代笔一二。” 此言一出,全冠清三人都有些懵了。 谁能想到,这些淫词浪句,居然是出于眼前这个怜人之手。 全冠清倒是有些懂了。 那个辽国皇后就跟后世的无知文艺女青年差不多,看了几篇心灵文章,读了几首狗屁不通的诗歌,就沉湎其中无法自拔。 这种人,最后的结局无非被骗炮,然后在悲春伤秋中凄凄惨惨。 “你就给皇后作这种词?” 面对他的质问,赵惟一叫起了撞天屈。 “在下不过一怜人,哪儿懂得吟诗作赋啊?就这,还是绞尽脑汁勉强而为呢。” 也是。 要是真有才情,也不会沦为下九流了。 这附庸文雅的辽国皇后和这个草包败絮的怜人,也算是半斤八两的奇葩。 他扬了扬十香词,喝道:“你可知,杀身之祸已然不远?” “啊?” 赵惟一有些不懂。 他现在不就很危险吗? 算了,对方眼界不 高,强求不得。 “如今这些诗词传的到处都是,沸沸扬扬,你觉着皇帝会作何想?你有几颗脑袋够砍的?” 这么一说,赵惟一终于懂了,登时脸色煞白,冷汗如流。 赵惟一只是个引子,全冠清也怕将此人吓傻了。 “你何时会再进宫见皇后?” 赵惟一满脑子都是自己被皇帝满门抄斩的幻想,人早就麻了,如同溺水之人抓到什么就不放。 “三日后,皇后娘娘让在下去谱曲。” “届时你带我入宫。” 全冠清迅速有了决断。 这个赵惟一不是个能成事的,指望不上。如今唯一的办法,就是要和辽国皇后直接联系上,才有希望搅黄耶律洪基的图谋。 “不行!皇宫岂是谁都能进去的?万一事情败露,你……我……” 赵惟一脸色大变,语无伦次。 李春来直接一刀柄下去,打的他头昏眼花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