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就好像上几世那个找遍理由不和谐把他酱酱酿酿的,根本不是这个灵魂一样。 【看吧,】系统幽幽道,【我都说了,不是不举,就是真打算把你当神供奉一辈子了。】 寇秋:【......】 这眼看就真的要朝他的崽说的方向发展了,寇老干部有点慌。 【别慌,稳住,】系统深沉脸,【毕竟我们还是有b方案的呢。】 寇老干部想起那个反攻的b方案,登时陷入了更深的沉默。 不知道为什么,他的心里更慌了。 --------- 在酒醒之后,德洛丽丝也像是从之前的那场大梦中醒来了。她再没流过泪,羽毛与缎带做成的头饰上洒满金粉,俨然仍是那个骄矜而受宠的贵妇人。她懒懒地从车窗中伸出一只手,让寇秋在那手上亲吻了下,这才重新收回去,望着他。 “我需要先去见见国王陛下,”他的姑母说,神情高傲,“对了——今日爱伦小姐与我说好了,要来我们府上做客。姑母不在,你会替我照顾好她的,对吧?” 站在车旁的寇秋一怔,神情染上了几分无奈。 “姑母......” “你是个绅士,”德洛丽丝丝毫不容他拒绝,“照顾客人,这本就是你应当做的。” 寇秋也望着她,回答:“可您不能在我身上要求更多了。” 德洛丽丝听到了明示的拒绝。 她摸了摸下巴,忽然道:“就是因为你昨天说的马克思?” 寇老干部一怔,倒有点儿反应不过来。 不是,不过是个玩笑,怎么还记得? “那也得带来让我看看,”德洛丽丝说,“不然,我是不会同意的。” 系统差点喷笑出声。 寇秋:“......” 同意什么,他和马克思吗? 不得不说,他姑母真是想太多了。 他无语地后退一步,望着马车从自己面前辘辘驶走,直到走的远了,德洛丽丝还锲而不舍地从车窗里探出头来,冲着寇秋扬声问:“她的嫁妆有多少?” 寇秋假装没听见,只是冲着对方挥了挥手。 挥完手后,他飞快地和系统崽子确认:【你爸夫现在不在吧?】 系统说:【肯定不在——他刚刚不是还去给你拿牛乳了来着?】 【那就好,】寇秋松了一口气,【不然,要是让他听见,岂不是真的以为我喜欢马克思?】 那他岂不是很冤枉。 更何况他男人前几个世界一直是个醋坛子。 剩余的仆人都排成两列站在门前,恭敬地目送着马车远去。直到没有了影子,他们才回过头,可老管家一转过身,就被不知何时站在角落里的青年吓了一大跳。 “泽维尔,”他说,“你站在这里做什么?” 就在他背后的青年手中端着托盘,金杯中装满了洁白滑腻的牛乳。他站在原处一动不动,眼眸里像是刮起了弥天大雾。 白茫茫的一片。 “下午还有小姐要来做客,”管家催促道,“赶紧!别站在这里发愣了!” 青年的脚步这才动了动,一言不发地走进了门,踏入了大厅。他的衣角在身后翻飞着,孤僻而肃杀。 老管家莫名打了个哆嗦。 他又看了眼青年绷直的背影,喃喃道:“怪人。” 午饭后,爱伦如约到访。她在仆人的搀扶下下了马车,湛蓝的眼眸湿漉漉的,像是噙着一片天光。她偌大的裙摆轻轻拂过雕花的地面,整个人轻柔曼妙的便如同一道风景,说话时亦是轻声细语,举止优雅而高贵。 老管家看着她的目光中满是欣赏。 尤里西斯少爷已到了议亲的年纪,这是宅中所有人的共识。而将被选出的是哪一位女主人,这也直接与每个奴仆都息息相关。 地下室中因此议论声不断,不时有刚刚下来的仆人兴奋地说上几句,迫不及待与自己的同伴分享着。爱伦的性情温和慷慨,实在难以让人对她生出反感,纵使是再忌恨贵族的仆人,也说不出肆意攻击的话。 “那可真是位高贵的小姐,”一个女仆憧憬道,“吃东西都像是鸽子,只吃那么小小的一点......” 厨房女佣也拿着面昏黄的镜子,喃喃道:“她的卷发真好看。” 她摸了摸自己蓬乱的头发。 “够了,”管家猛地咳嗽了声,拍了拍手,“你们还要在这里说多久?真是没活做了吗?” 几个仆人都被他吓住,不敢再吭声。半晌后,才有个素来活泼的女仆小声道:“我、我就想问一个问题。” 老管家的眼睛转向了她。 “您说,”出声的女仆眨眨眼,“这位爱伦小姐,有可能成为我们下一任女主人吗?” 老管家望了她一眼,说的冠冕堂皇。 “在没定下之前,我们谁也不清楚,到底谁会成为尤里西斯少爷的妻子。” 地下室的众人都屏息看着他。 “但,”管家慢条斯理补上了一句,“就德洛丽丝小姐所说,这种可能性非常大。” 坐在桌旁的仆人们顿时都欢呼起来,个个的脸上皆是压抑不住的兴奋,像是下一场婚礼马上便要来临了。可在这样的喜悦之中,却只有泽维尔一个人静静地坐着,不声也不响,仿佛他是被画入了一幅画。 他不再像是活生生的一个人。他的生机,已经被悉数抽走了。 半晌后,泽维尔才轻轻笑了声。 毕竟无人陪同,爱伦只在二楼坐了一会儿,便匆匆起了身。待到了大门前,少女的双颊都被羞意晕染的通红,低声道:“尤里西斯少爷,我的父亲说了,我的婚姻,可以掌握在我自己手中。” 她见一旁的寇秋毫无反应,甚至笑着向自己道了几声恭喜,不得不将心头最后一阵羞赧也去了。她的脚尖在地上踟蹰半日,最终才轻声说:“我将会有两百万加仑的嫁妆......” 哪怕是在贵族界,这也算得上是一笔巨款。 系统幸灾乐祸地哦呵了一声。 寇秋的脚步顿了顿。 他轻轻呼出一口气,转过身来,面对着少女。爱伦也直视着他,虽然脸早已红的不成样,目光中却满是温柔的坚定。 手绢在手中越捏越紧。 “爱伦小姐,”恍惚中,她听到对面的少年轻声说,语气十分平静,“您比两百万的嫁妆要闪耀的多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