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所以,祭酒大人说了,徐鑫说的没有错,国子监是读书的清净地方,切不可把这些朝堂上大人们还没辩明白的事儿,带到这里来。 可徐鑫不服气啊,祭酒大人虽然说这事儿不能在国子监论了,可他却没说,这事儿他爹做的对还是不对? 虽然徐鑫知道他爹在朝上提御赐田地一事,目的也没有那么简单,但是!!现在细想来,徐鑫觉得他爹提的这事儿,本来就是对的啊! 为百姓解忧,为农人减负,何错之有? 所以他就盯着祭酒大人,今日可得给个说法,对还是不对,都得说说道理,辩辩是非,学生今日也就请赐教了。 全国最高学府的祭酒大人,虽然官职不算高,可却是天下读书人都仰望的存在啊! 这会儿人被堵在自己办公房里头,门外已被学子们围的水泄不通。 他能怎么办?!他只能支持徐达,为民请愿啊! 不过这理越讲,他越觉得自己之前是越过越浅薄了。 嘴上说着为万世开太平,心里却盘着自家的一亩三分地,也不能说自己错了,只能说自己是罔了。 这一说一辩,祭酒大人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说服学生,反正他自己是信了。 “呵呵,没想到你还挺厉害,还能把祭酒给说服了!比我厉害!”徐达充分表扬了儿子的战斗力。 而徐鑫却很谦虚,“没有,是祭酒大人,自己说服了自己。” 张大夫见儿子如今开朗自信,倒也不担忧他会吃亏,主要他们班还有个超龄儿童迟英杰,跟徐鑫还挺要好,也能罩着他,所以她倒也不反对儿子继续去学校。 不过,走之前她也得叮嘱两句,“不要跟人家起冲突。” “儿子知道,有了冲突,我就拉着他们去找祭酒大人辩理去呗!!”说完,便拎起了自己的小书包,喊上了大勇,匆匆往国子监去了。 徐达忍不住再给春丫的回信上再添一句,“三金,也长大了。” 很快,徐达写完了信,说是一会儿亲自送到将军府去,张大夫叮嘱他,路上去沛丰小馆瞧瞧,爹娘也不愿意停业,别到时候有人找麻烦找到那儿去。 “放心,”徐达拍胸脯道:“西风荀州在哪儿,你怕啥,再说了,我娘的战斗力你又不是不知道,没事的。” 可嘴上说着没事的,徐达去送信的途中,还是顺道去了趟沛丰小馆,却瞧见了自家那沛丰小馆,进进出出的客人,比平时还要多些。 周遭百姓倒也不是急需买点儿啥,主要吧,还是叛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