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傅燕城的身体一瞬间变得僵硬,低头间,嗅到了她身上那种若有似无得香气。 两人上一次做是什么意思? 时间有点儿久了。 他的双手下意识的就放在了她的腰上。 一如既往的细,仿佛一掐就会断。 她似乎又瘦了不少。 盛眠感觉到他手掌落下的位置,身体宛如被人点了穴道,没敢动。 浴室的水还在哗啦啦的流着,水汽蔓延的更厉害,谁都没说话,彼此都在等着对方的下一步动作。 许久,傅燕城才哑声说道:“坐下,不要再乱动。” 盛眠垂下睫毛,也没再去管什么毛巾了,坐在了旁边他拿过来的凳子上。 他在手掌心挤了洗发水,这会儿视线在她光滑的后背看了几眼,双手放在她的头顶,为她洗着头。 越洗,就越是生气,越是憋屈。 她心里有人,在他落难的时候去找那个初恋,他现在是在做什么? 当备胎? 舔狗? 手上一顿,力道不自觉的变大,拉扯到了发丝,疼得她“嘶”了一下。 “白术弄的?” 他的语气阴森森的,转身就要去找对方算账! 盛眠连忙拉住他的手,但是这个动作让自己又疼了一下。 傅燕城的脚步顿住,弯身将她抱起来,朝着自己的汽车走去。 到了车上,他升起了后面的挡板,示意赶来的齐深开车。 齐深直接将车往御景苑开。 后车厢里,傅燕城将盛眠的领口直接撕坏了,这样方便观察她肩膀上的伤痕。 肩膀这一片全都是青色的,可见白术是怎么折磨人的。 “我那里有跌打损伤的药酒,但是抹上去会有点儿疼。”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,视线直勾勾的盯着这片皮肤。 盛眠觉得不自在,往后躲了一下。 傅燕城没说什么,主动拉远两人的距离。 气氛变得沉默。 直到在御景苑停下,他先下车,为她打开了车门。 盛眠的领子已经被撕坏了,只有捂着胸口的位置,才不至于走光。 跟着他去了二楼后,他给她准备了睡衣。 两人的身上都脏兮兮的,全是泥巴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