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2、南风馆从良记(八)-《和马赛克相亲相爱那些年[快穿]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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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寇秋于是放心地跟着仇将军回了将军府。事实证明,他放心的兴许有些早。

    东西都是他提前备好的,白润的膏体装在小小的鎏金圆盒子里,散发出种淡淡的清香,似是花果,又像是青草,让人忆起和暖的春日。寇秋尽职尽责地试图帮着男人解开衣带,又照着前几个世界男人照顾他的模样,似模似样地模仿着来。

    唇舌都是滚烫的,像是在舔食糖葫芦。

    他的手就搭在仇将军背上,整个人骑在上头压着男人,清楚地感觉到身下人的肌肉一块块绷紧了,浑身上下的线条都在发力,似乎是在强行按捺着什么。

    寇秋拍拍他,非常体贴地哄:“放松点,不要紧张。”

    仇将军的额角都渗出了汗意,薄薄的一层在额头蒸腾,能看见晶亮的水光。他抿紧了薄唇,喉头上下滚动着,眼眸里荡起了波浪,铺天盖地的。

    寇秋还在试图拧开那个圆盒,同时安慰男人:“不疼的,这个会很舒服的——稍微忍忍就好。”

    仇将军默不作声。

    他就沉沉地注视着青年露着白生生的手腕,跟块嫩豆腐一样的皮肉使劲儿用着力,试图把里头的膏体弄出来——越是望,这种心火就燃烧得越炽,他哑了嗓子,缓缓问:“我帮你?”

    寇秋感激道: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他把手中的盒子递过去,男人接过来,手上微微一用力,便开了。

    寇秋还伸着手,想把那东西要回来,却见男人的手指从中挖出了一小半,白润润的捧在指尖上,那香味儿愈发明显了,明晃晃勾着人的魂。

    寇老干部有点愣。

    “你......”

    他的话并未说完,男人便骤得撑起身来,一下子掌握了主动权。

    这和说好的一点也不一样!

    寇秋还处在震惊之中,下意识便要去将人推开。可抓着他的手像是烙铁,仇将军的呼吸都是滚烫的,那种热度几乎要将他烫伤了,烫化了。

    化成了一滩水。

    “段存......”他听到男人低低说,“你真是要了我的命。”

    直到真家伙上场时,寇秋才反应过来,深觉自己受到了欺骗。

    说好的不-举呢!

    那样的力道哪有一点萎靡不振的样子!!

    这要是叫不行,全皇城百分之九十的男人只怕就叫残废了好吗!!!

    许是看出了他的想法,仇将军张嘴,不轻不重在他鼻尖咬了一口。

    “对别人是,”他低声道,“对你不是。”

    那手指上缠绕着寇秋的头发,接连绕了好几个圈,再松开时,那一缕头发都隐隐有些打卷。

    他的手浸在柔柔的发丝里,像是泡在清凉的泉中。

    “段存......”

    寇秋硬生生被弄哭了。

    仇将军这种战场出身的,极其擅长舞枪弄棒。他从自己的武器库中取出了一把稀世珍藏,平日连他自己也不曾怎么碰触过,那长-枪底下还坠着沉甸甸的红缨,虽然未经使用,可仍旧十分锋利,泛着雪亮的寒光。

    寇秋只被教着玩了一会儿这刀,便觉得腰腿都被这重量坠得直疼,一点力气都使不上。

    仇冽只好演示给他看。

    这一柄长-枪,被他耍来,硬生生被挥舞得飒飒生风,手腕连抖,一时间只见上头一点寒光随着动作迅速舞动,每一次向着假想的敌人刺去时,都带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力道,像是一下子就能轻而易举扎穿敌人鲜红的心脏,捅个对穿。

    寇秋被迫观赏了整整一晚上的长-枪耍法,待到第二日天明时,连嗓音都因着过分的喝彩而低哑了,腰腿都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,而是谁将他打碎了,重新粗暴拼凑起来的。

    他醒来后的第一件事,便是幽幽道:【阿崽。】

    系统滴了声,说:【您的小可爱目前不在线。】

    寇秋语气森森,又重复了遍,【阿崽。】

    系统持续装死,一声也不吭。

    寇秋又唤了他一声。心知躲不过去了,系统这才出了声,还试图给他的宿主爹卖个萌,【啾咪?】

    寇老干部有了暴揍崽子的冲动。

    系统知道这是算账的时候来了,立刻为自己辩解:【我也是昨夜才知道。】

    言下之意是,这真不是我故意的!

    寇秋呵呵。

    半晌后,他才道:【算了,这次不怨你。】

    系统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寇老干部开始进行日常的自省,【这是我的错。这件事,给我了一个极大的教训。】

    系统好奇问:【什么?】

    寇秋幽幽道:【不要轻信流言。】

    流言害人不浅,害人不浅啊!

    耍了一夜□□的仇冽倒是精神奕奕,这日在上早朝时,那种奇异的容光甚至令皇帝也不禁多瞧了他几眼,冲着文武百官笑道:“仇爱卿倒像是有什么喜事。”

    百官中倒有一多半听过京中传闻,骤然闻听皇帝此语,心头都不由得一颤,暗暗将这其中利害关系一一分析清楚。

    也有老酸儒、老古板,对这种男风嗤之以鼻的,听了这话,便不轻不重哼了声,当众丝毫不打算给仇冽这面子,“只怕仇将军是心都系在那南风馆里,出不来了罢?”

    仇将军岿然不动,面上神色也丝毫不改,不过是目光向着皇帝的脸色瞥了瞥,并不曾被这等冒犯言论触怒。

    皇帝饶有兴致道:“仇爱卿?”

    仇冽这才拱了拱手,从人群中走出。他的身形挺拔如松,长身玉立,昔日在战场上厮杀的那种威压也略放出来了一二,“回陛下,臣在。”

    皇帝兴味更浓,道:“你如何说?”

    仇将军淡淡道:“回陛下,臣无话可说。”

    竟是将方才那句话毫不反驳地认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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